2012年5月17日 星期四

幫派與少年犯罪


我和擦身而過的小混混
國中大概是最接近幫派時期的階段了。

聽說前男友暑假的時候「烙人」圍了我的女生好朋友,用掃把和棒球棍打到牆角,只因為她會說我前男友的壞話。

有天他說:「放學有事情要先走,有很多人要去操場集合,很危險不要跟著去。」

走在學校裡面,幾位其他班的同學看到他會叫大哥。和他在一起沒多久,我也開始認識一些「化名」的同學,他們都叫我「大嫂」。除了他們告訴我的假名,我卻對他們一無所知。我想他們沒那麼壞,因為前男友每天騎腳踏車送我上下學,真的對我很好,我們還曾經約好要一起環遊世界。

只是還沒有機會領到身份證,我們就因為師長的反對分手了,說好的環遊世界不再。錯就錯在我總是拿書券的成績太好,但還沒好到可以讓老師信服我,能夠慢慢幫他把成績和品行帶上來。也許那年我也太乖,罰跪和雞毛毯子鞭打應該不足以阻擋我和他之間的情感。

最後我們都國三了,他又交了新女朋友,每天一樣陪著新的她一起走路上學。他不太蹺課,只是上課都想盡辦法避開老師目光,只是上課都呈現與老師垂直的九十度姿勢。班上更壞的同學也有,當時火紅的功夫足球也在班上上演:同學拿著斧頭在教室巡禮和揮舞。然而這些荒謬的同儕影響力和他那些化名的死黨們卻緊緊維繫著他,我眼中的他頂多成為訓導處的常客罷了。

然後我們畢業了,同學會約在錢櫃,好久不見的他學會了抽菸,一直到大夥散會,我們都沒有對話。

犯罪防治教育的重要性
看完這篇期刊,再思考自己過去的經驗,其實我會站在慶幸的角度上看待這些少年的發展。幸好社會還有幫派這個團體和去處,能夠拉拔這些年輕人成長,讓他們在扭曲的、沒有愛意的、冷淡的環境中擁有穩定的支柱。有太多人不懂正確的溝通方式、有太多人不夠成熟足以勝任父母親的角色,甚至,只是提供孩子一個溫暖的避風港。

整體而言,儘管幫派以偏激的犯罪行為在學校招搖撞騙吸引青少年,但加入幫派能提供的成就感、生存滿足(金錢或物慾)、以及兄弟患難下換來的深厚情感卻恰好等同於能適應升學就業的一般學生在教育體系的實質成效。

仔細想想,只要老師多做一點,比如說在學生答對簡單問題的時候就送冰棒,或是家長能安排一天的時間,只特別屬於小孩的。只要每個人都多做一點點,就可以漸漸感動背景比較特殊或比較難以「收服」的小孩,最後達到法治及正確社會價值觀教育的成效。更重要的是,社會大眾必須協助有關機關和政府單位推動犯罪防治教育,從根本上幫助小孩建立正確的信念,才有可能一個一個將這些迷失的小孩拉回通往主人翁的大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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